【同人】魔禁——某脑洞的学园都市（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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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充满魅力的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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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
冰轮一摆手，周防立刻端起六棱星，健步如飞地出去了。羽田也不再多说什么，回头在破音海燕的身边安稳地坐下。
过了半个小时，面露难色的周防才回来。
"御圣院队长，那个东西承载的数据量非常庞大，加密算法复杂到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光最外层的数据防火墙和加密陷阱就有几十重，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冰轮沉吟了一会："你的想法呢？"
"御圣院队长，我请求重新启动已经中断的学园都市网络数据，然后以这里的主计算机为终端，把所有能用的网络计算机连接到一起，全部用来计算。即使是这么做，想要完成完全解析也需要三小时三十五分钟以上的时间。"
冰轮还是第一次听周防用大概的说法来作时长估计。这也说明了那个"钥匙"到底有多棘手。
"三个半小时以上……要到早上八点啊，正好是个非常危险的时间点呢。放手去做吧，具体的解析交给你和那个叫有川的家伙一起负责。"
"恕我直言，让那种人参与这么重要的工作……"
"有川……什么来着？有川有铭？那家伙是个真正的天才，能够起到节约时间的作用，现在能利用就利用吧，为此付出一点风险也是值得的。"
"是！"
"等一下！"
周防刚接到命令准备离开，却被羽田叫住了。
羽田转向冰轮："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我们六个人的手机，你没有监控吧？"
羽田之所以在袭击医院的行动中没有使用无线电、尽量不使用手机联系，就是因为怕通话内容被御圣院冰轮监控甚至修改，从而泄露事情进展，在之后与御圣院冰轮的谈判中丧失主动权。
冰轮嘿嘿一笑："怎么会。对各位我还是非常信任的啊。"
"我说了，开门见山。如果我发现我们六人中的任何一人手机被监控，那么我们将全部退出这次行动，另外想办法实现自己的目的。"
"你还真是寸步不让呢。"冰轮也不再客套，对着周防摆了摆手，"解除吧。"
周防点头致意，关上门退了出去。
破音海燕轻松地站了起来："那么，御圣院，我们也该暂时告别了。既然决战时间是在早上八点，我还是希望能好好睡一觉先。"
冰轮按下了桌子一角的内线呼叫铃。过了一会，另外一个男人敲门走了进来。
"您找我有事？"
"渡桥，带着这两位客人到走廊尽头的房间休息。"
渡桥三途川紧张地搓着手："明白了。两位这边请。"
咔哒。御圣院冰轮瞪着已经被轻轻关上的房门，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白色小棒。
他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但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办法。
可恶。
他的目光转向桌上的电脑，上面显示着羽田的资料。
羽田盗一……不愧是在破音海燕之前带领XactionC组的前任组长，真是个让人恶心的家伙。
御圣院冰轮猛地拿下嘴里的白色小棒，发泄一般地把它扔了出去。
羽田重重地坐在舒适的床上，然后随性地向后躺倒。
渡桥犹豫了一会儿："那么，请两位在这里稍作休息。"
他看上去十分紧张，眼神在地面上四处游移。
羽田盯着这个男人的脸看了一会儿："你的表情有点太过分了。"
渡桥神经质般地摇了摇头："不，您不会懂的……呃，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抱歉。"
他颓然地放弃了解释的意图。
但是这却让羽田来了兴致："怎么，事到如今，你都跟着御圣院杀到这里来了，还会紧张，或是后悔？"
"不……我不是御圣院冰轮的部下。"渡桥的声音略带着痛苦，"我是他哥哥，御圣院凤凰的部下。他们打进来的时候，御圣院队长，呃，我是说我原来的队长被杀了，我……"
"然后你跟了御圣院冰轮？"海燕非常不快地逼问。他对眼前这个男人顿时产生了一丝厌恶。
渡桥摇头的幅度更大了："……杀死御圣院凤凰的人，是我。"
这下，海燕明白了什么，向外摆了摆手："行了，不用说了，你出去吧。"
渡桥如释重负，鞠了个躬，逃命一般地离开了。
"接下来干点什么？需要联系神前他们吧？"
"你来吧，刚才已经把我累坏了。"羽田抓过枕头压在自己脸上，似乎是在逃避现实。
海燕笑着掏出手机："确实，你辛苦了。"
在最初说好的计划中，三日月灭子是最容易撤退成功的人，所以海燕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她。
"喂……三日月？你们那边怎么样？"
灭子的声音听起来不大高兴："那个嘴巴很损的男人没有回来，他在你们那边吗？"
海燕顿了一会："我们这边只有我和羽田。"
"那么，恭喜黑羽光荣牺牲。"灭子说得十分干脆，一点也没有要为队友默哀的意思。
海燕闭上眼睛，做了一个五秒钟的祈祷。
"开外放吧，把其他人都叫过来，我们稍微开个小会。"
说完，他也点开外放，示意羽田靠近。羽田虽然不大乐意，但还是撑着身体凑了过来。
过了会，灭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破音组长，人到齐了。"
声音听上去有点空旷，应该是开了外放的缘故。
海燕和羽田对视一眼："先说明我们这边的情况吧。夺取'钥匙'的任务已经完成，'钥匙'正在进行数据解析，但是所需时间会非常长，最早也要到早上八点。在此之前，你们好好休息一下，为接下来的战斗最准备。"
"不怕医院的人，或者学园都市的人来进攻吗？"
提问的是神前。
"如果学园都市要进攻，首选也应该是我们呆的第一网络部队基地，而不是你们那里。这边的防卫有御圣院冰轮的人，我们已经和他达成了一定的协议，暂时不需要太担心。而且现在他控制了全城的通信网络，信息封锁还是很有效的。"
折部困顿的声音传来："那我先去睡觉了……我可困死了。"
"等等。"海燕立刻阻止，然后看向羽田。
羽田想了一会，凑近手机："之前说过的，'尽量不要使用手机'这条，现在可以不必理会了。我有把握认定御圣院冰轮已经解除了针对我们几个人的通信监控。接下来的行动中就要随时保持联络。"
灭子随口问了一句："那其他人的呢？"
"仍然是通信不能的状态吧。只有我们这几个人的手机可以拨打和接听电话。我会在早上八点之前考虑好进一步的行动方案，你们四个，哦不对，现在只剩三个了--赶紧去休息吧。鵺那边的话，我会负责通知到。"
"知道了。"
灭子还没挂掉手机，神前就已经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虽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折部还是问了这一句。
"……独自去怀缅一下逝去的队友。"
"无聊。"灭子收起手机，抢在神前身前快步走了出去。暗淡的灯光勉强打在她的侧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神前也默默地跟了出去。
折部看着两人的背影，闭上眼睛，开始为黑羽祈祷。
六秒钟之后，折部就这样坐着睡着了。
当麻睡得很不踏实。
具体来说，就是翻来覆去，一点都不安分。床角欧提努斯的被子也早早地就被当麻卷走了，搞得她在凌晨被冻醒了两回。
不过即使是这样，一贯以来我行我素的她也没有去抢被子，或者对着当麻的鼻子给一拳，而是换了个有被子的角落继续睡觉。
直到早上七点多，当麻才结束了一晚上近乎于折磨人的睡眠，略带颓废地彻底睁开眼睛。
茵蒂克丝正在做每天早上都会做的晨祷。她安静地跪在地上，面对着小小的窗户，身子挺得笔直，双手交叠在一起，双眼闭着，表情柔和而且安详。斯芬克斯也俯卧在她的身边，安静得不像是一只猫。
当麻慢慢坐起身来。睡觉之前他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但是他总算在意识迷糊之前认定了自己的目标。
虽然因为我动作太慢，间接导致了寒绯的死，但是如果没能抢回那个寒绯试图保护的东西，那么，上条先生就该被课以极刑，比如被御坂的超电磁炮轰八百个来回什么的。
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呢。
当麻的眼神越过茵蒂克丝的肩膀，透过那半米见方的玻璃，投射向窄窄的天空。
那里没有云彩，蔚蓝的天空如同深邃的海洋。
好咧！今天就去找到破音海燕，拿回寒绯的东西，和他做个了断！
当麻打起精神，双手在脸颊上"啪啪"拍打了两下，猛然掀开被子，跳到瓷砖拼就的地板上。床角的欧提努斯本来把帽子盖在脸上睡得好好的，被当麻这么一掀被子，小小的身体差点顺着被子飞了出去。她本能地一跃而起，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当麻处于失落期，正想把一肚子牢骚憋下去，却看到了当麻一如往常的坚定面容。
欧提努斯的火气消散得无影无踪，不仅如此，还露出了一点微笑。
这个样子，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到以往，不过也有七八成吧。
她这么估摸着，把飞到一边的帽子捡起来戴好："喂，你看起来很有精神嘛。"
正在穿鞋的当麻闻声扭头："啊，欧提努斯……那个，昨天，对不起。"
"哈？跟我道哪门子歉，你睡傻了吧。"
当麻释然地笑了。他只是觉得他需要跟谁说一声"对不起"而已，所以，一时冲动，忽然就说了出来。他使劲向上伸直双臂，努力伸展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一连串"唔嗯--"的愉快声音。
决定了！今天日落之前，把一切都解决掉！
当麻对着自己的右手掌心，向自己发誓。
欧提努斯走到床边，拍了拍被子："赶紧给我电梯！然后去吃饭！"
"是是。"
当麻的左手刚放下，欧提努斯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上去："再然后让那帮混蛋见识一下你的厉害！……嗯？你怎么了？"
当麻的左手没有往肩膀上递，而是停在了半空中。他的表情也僵住了，就像是中了石化魔法一样，对欧提努斯的问题毫无反应。
欧提努斯惊诧地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啊！她捏住当麻左手动脉上的皮肤，使劲拧了一把："喂！你怎么了！"
吃痛的当麻仿佛刚找回灵魂一般地回过劲来："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
"哈？"欧提努斯一脸茫然，再一次看了一下周围，第二次确认了这个小房间里什么可疑的都没有，不禁恼羞成怒："你这家伙，在晨祷的茵蒂克丝面前玩什么装神弄鬼的把戏？"
"不，不是……我真的听到了什么人在说话……而且那个声音好像很熟……"
说话间，当麻的瞳孔急剧缩小，似乎是收到了莫大的冲击，嘴巴也不自然地缓缓张开。
因为他终于听清了那个声音。那个语气，那个独特的口癖，那种能抚慰人心的柔软度，他确信那是他这几天才听到过的，非常好听的，犹如天使的歌唱一般的美丽嗓音。
--哦~~大哥哥，早上好~~~~~
"寒绯！"
当麻突然高声呼喊起来，把欧提努斯和茵蒂克丝都吓了一大跳。他暂时管不了这许多，焦急地四下寻找寒绯的影子，可是小小的休息间一览无余，除了两张小床、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更别说寒绯了。
难道是……错觉？
当麻用手压住自己的脸。也许是我报仇心切，所以产生了这样奇怪的幻觉吗？
--哼，才不是幻觉哦~~
当麻一惊，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把。
疼！不是做梦，这个声音是真的！
"寒绯！你到底在哪里？"
茵蒂克丝困惑地拉住当麻的手臂："寒绯酱怎么了？"
她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欧提努斯冷淡地回答："那个叫寒绯的死了。"
茵蒂克丝表情都僵了："……诶？骗人的吧？呐，当麻，没有的事吧？"
她求证似的转向当麻。
当麻十分坚定地回答："她没死！我能听得到，能听到她在讲话啊！她就在这个房间里，绝对没错的……咦？"
他忽然间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难道说，你们俩听不到她的声音么？"
茵蒂克丝和欧提努斯面面相觑。
"你绝对是伤心过度，幻听了。"
欧提努斯断言。
当麻正想反驳两句，突然感觉喉咙的肌肉不受自己控制地颤动起来，紧跟着嘴巴一张一合，在舌头的灵活配合下，一句从来没打算说的话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哦~小茵酱，小小欧酱，你们也早上好~~~"
茵蒂克丝直接傻掉了。
欧提努斯从头到脚打了个冷战，充满寒意的厌恶视线毫不犹豫地刺向当麻的眼睛。
"呜哇，就算你语气学得这么像，也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不仅幻听，现在症状还加重了，难道你这是要疯了？"
"怎……什么情况？！"当麻一个激灵，"这句话不是我说的！呃，不对！我没想说这句话啊！"
--嘿嘿嘿，大哥哥，谁让她们不相信你嘛。
"她说话了！你们真的没听到？"当麻吃惊地瞪着自己的朋友。我明明听得很清楚啊，为什么这两个人怎么都一脸茫然的样子啊！
茵蒂克丝犹豫了一会儿，跑向门口："我去叫医生！"
当麻慌忙叫住："别！不对！我才没有幻听什么的啊！茵蒂克丝，你不相信我吗？！"
这句话非常有效，茵蒂克丝几乎立刻就停了下来。但是她看上去还是很担心。
"可是，当麻，你现在……真的很不得了诶，刚才还跟魔鬼附身了一样。"
魔鬼附身……原来如此！那个是灵魂吗？寒绯还是已经死了，现在是灵魂附在我身上……是这样的意思吗？所以她们才听不到寒绯的声音啊。
当麻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答案，但是寒绯很快给他判了个零分。
--哦~才不是灵魂之类的东西呢，寒绯就是寒绯呀~~
还能读出我的想法！
当麻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那个……寒绯……酱，你在的吧？"
--在哦~
"可是，我为什么看不到你……茵蒂克丝她们也听不到你说话，这是为什么……你到底在哪儿？"
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当麻已经做好了吃惊的准备。但是仍然被接下来听到的回答吓了一跳。
--哦~我现在就在，大哥哥的脑袋里哦~~
"什……！你说你在我的脑袋里？"
--是哦~所以像这样直接和大哥哥对话也没问题~~
直接对话……难道说，是直接阅读了我的思维，然后做出回答吗？
当麻感觉自己有点晕："可是，在我的脑子里什么的，也太电波了啊。又不是我那个中二系的班长……难道说，这其实是寒绯你的能力吗？"
--正确~~这个就是寒绯的能力哦~
果然！莫非是直接作用于脑部的能力，因为没有经过我右手的阻拦，所以能够起到效果吗？
当麻继续提问："那么寒绯酱，你的能力是……"
--寒绯的能力，是level1的【完全阻断】哦~~
当麻一愣，他想起了之前和美琴一起对战八神武的时候，美琴曾经说起过，【完全阻断】能力的评级是以能力者掌握的阻断能力数量来确定的。八神武掌握着两种阻断能力，所以他是level2的异能力者。那么，寒绯只有level1的话，应该只有一种阻断能力。可是，什么样的能力会产生这样的效果呢？御坂提起过的阻断能力有四种，分别是【燃点阻断】、【电流阻断】、【声波阻断】和【光线阻断】。从无法看见寒绯这一点来考虑，她掌握的是【光线阻断】吗？不对，这样的话，茵蒂克丝她们不会听不见寒绯的声音，所以她还应该掌握着【声波阻断】才对……呃，也不对，掌握着两种阻断能力的话，能力等级就应该是level2，不可能是level1啊！难道说，寒绯掌握的，是被御坂说成"整个学园都市都找不到一个"的第五种阻断能力吗？
寒绯很轻松地读出了当麻的想法，愉快地回答。
--哦~再次正确~~~寒绯的阻断能力，是【生死阻断】哦~~~
"什么？！生死……"当麻脱口惊呼，"这是真的吗？这算什么能力啊喂！光听名字就已经是bug级别了吧！这不是超能力这是魔法才对吧！"
--嗯……具体来说就是，寒绯现在的状态，不是和大哥哥一样的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以看见很多波浪的状态哦~
波浪……电磁波吗？寒绯难道变成了电磁波？
虽然很高兴寒绯还活着，但是当麻完全理解不了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唔，大哥哥你等一下，让寒绯好好想想……以前有个很和蔼的男人跟寒绯解释过寒绯的能力，但是他说得太难懂了，寒绯有点记不住……好像是"生命形态"的转化什么的……
"生……生命形态的转化……就算你这么说，成绩不行的上条先生也只会是一头雾水啊。"
当麻无奈地自我吐槽。虽然他大致上明白生命形态是什么意思，但是寒绯这么突兀的介绍，实在无法让他产生真实感。
地球上的已知现存生命，其生命基础都是碳水化合物，也就是以水为介质的核酸/蛋白质生物。在碳水化合物的基础之上，建立起一般被称为"第一生命形态"的生命躯体；然后再辅以被称作"第二生命形态"的思维，完整地构筑出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当然，这只是地球上的状况，而且还只是人类目前观测到的状况。事实上在各种古代矿座遗迹中，还发现了一些具有厌氧特质的古细菌。而这些古细菌的生命介质很有可能不是水，而是硫。至于广渺的宇宙中，到底有多少种别具特色的生命，谁也说不清楚。而那些生命，在很大程度上都不会以碳水化合物作为自己的"第一生命形态"。也许还会有进化等级非常高的生命，完全抛弃了肉身，仅仅以"第二生命形态"的形式存活在空间之中。在人类看来，那样的生命近乎于"肉身虽腐，精神永存"……
嗯？精神永存？
想到这里，当麻忽然意识到，难道寒绯现在也是这样的状况？所谓的【生死阻断】，实际上就是能够让自己的思维离开肉体，并且即使是在充满干扰的环境下，还能维持自己脑电磁波稳定性的能力？
--哦！就是这个就是这个！那个和蔼的男人好像说得也差不多！
寒绯的声音又在当麻的脑中响起，"听"起来还十分激动。
当麻总算明白，现在寒绯的思维就寄托在自己的大脑中，自己不管想什么都会被她发现，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被她记住。而且，根据刚才自己无法反抗地说出那句"哦~小茵酱，小小欧酱，你们也早上好~~~"来看，寒绯还可以随意地代替自己的意志，给身体下达各种各样的指令。
这种就跟全裸一样毫无隐私的感觉很讨厌啊！总觉得只要寒绯酱愿意，随时就可以让上条先生在学园都市的大街上裸奔个三天三夜啊！上条先生还真是不幸……唔，也不对，寒绯酱现在还活着，那应该算是上条先生难得的幸运才对。
"可是，你是怎么进入到我的大脑里的啊……"
--哦~那个时候正好看到大哥哥过来，我就钻进来了~~还有，虽然大哥哥的脑袋里有一些房间已经被打烂了，但是空房间也有很多，寒绯住着正好~
被打烂的房间？那算什么？呃，难道是被"龙王的吐息"击中的地方吗？也就是上条先生存储记忆的大脑部位……
"话说寒绯酱你还真厉害啊，居然有这种可怕的能力……诶，那个跟你解释能力的和蔼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哦~寒绯也不知道。不过他看起来很厉害，可以倒着浮在很大很大的装满水的瓶子里，还不会觉得累！
当麻感到身上一阵恶寒。
亚雷斯塔?克劳利。
这样的话，按照镰池的说法，寒绯也是被他搜罗来的"原石能力"了。说起来，把【燃点阻断】、【电流阻断】、【声波阻断】、【光线阻断】完全看成四种不同的能力也应该说得过去。像现在这样把这些不同的能力杂糅在一起，用仔细想想就会觉得非常勉强的"掌握数量决定能力等级"的特殊评级方式，只能是为了隐藏寒绯的能力。
--对了，还有件事想要让大哥哥知道~
"什么？"
--大哥哥想要和寒绯说话的时候，只要在心里想就可以啦，不用说出来哦。因为别人听不到寒绯说的话，所以会变成大哥哥一个人在奇怪地跟空气聊天哦。
"呃！你怎么不早说！"
当麻犹如从梦中惊醒，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茵蒂克丝正在用可怜巴巴的同情目光看着自己，满满的一副"当麻疯掉了"的快要哭出来的面孔。还坐在自己左手掌心上的欧提努斯则是一脸"这特喵是哪里来的智障"的表情。
"不，不是你们看到的样子！其实这个是……"
当麻花了将近半个小时，向魔法侧的茵蒂克丝和欧提努斯解释了寒绯的能力。最终两人似懂非懂地接受了这听起来十分莫名的解释。
"总之，寒绯酱现在还活着，就活在当麻的身体里，对吧！"
"啊……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啦，茵蒂克丝。"
"那就好！"茵蒂克丝笑得很灿烂，"当麻！我饿了！"
"是呢是呢。吃饭吃饭。"当麻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带头走向门口。但是，那扇门却忽然被猛地推开，把正准备开门的当麻撞到了墙壁上。
"哎呀，"欧提努斯一手拽着当麻的衣领、防止自己掉下去，一手抓着自己的帽子。"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容易出事呢。"
"咳咳……这种程度的不幸，上条先生早就习惯了。"
当麻快要被压扁的脸上，两条鼻血流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