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少女歌剧同人——《LOST》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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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下）
作者：虞松
LOST（上）
「『别露出这么寂寞的表情，格恩，请为我举杯吧，我终于能离开这个贫瘠的小镇了！』」
「『妳离开之后想做什么呢？』」
「『我有个非去寻找不可的东西。』」
「『那是……？』」
「我觉得这里的声音要再压一点。」真矢提议道。
「『那是……？』这样子吗？」
「感觉不错，那我接下去了。『我要找到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最珍贵的宝物？那是钻石吗？还是宝石？』」
「『我不晓得，格恩，但只要拥有了它，我就能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了。』」
「『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要怎么寻找呢？别痴人说梦了，列维尔。』」
「『若是没有梦想，人生不就只是杯泡太久的红茶而已吗，苦涩得让人难以下咽，吞下后还会在口中留下涩味。』」
「『不，列维尔，我会把人生形容成红酒，入口时是苦的、辣的，然而那之后妳会发现它的香甜缠绕在唇齿间。』」
「『啊啊，我是多么羡慕妳啊，毫无烦恼的格恩。』」
「『不，妳错了，列维尔，我也是有烦恼的。』」
「『嗯哼，那还真是值得一听。』」
「『……妳真的想知道吗？』」
「『啊啊。』」
「『我在想……若是我能为妳献上最珍贵的宝物，那妳是否就不会离开了？』嗯……」
「怎么了吗，西条同学？」
「啊，没有，抱歉。我只是突然觉得……怎么说呢，把宝物献给他人这件事很愚蠢。」
「因为大家都想要独占宝物？」
「不。我认为重点不应该是宝物本身，而是得到它的过程。」
「呵……十分有趣的想法呢，西条同学。」
忽然听到真矢的笑声，克洛迪娜的心头用力一跳，她没想到能有听见真矢笑的一天。
「有什么好笑的！」
「我并不是在取笑妳，我认为这个想法十分有妳的风格。」
「咦？」
克洛迪娜一愣，对面的真矢猛然收起笑容，「我们继续吧。」
「喔、喔。」
克洛迪娜没弄明白真矢话里的意思，但能察觉这与真矢最近这么奇怪绝对有关。真矢绝对不是善于亲近他人的类型，但前阵子对方无意间流露出的熟稔感，绝非克洛迪娜的错觉，对方甚至还叫了她的名字。
而现在，真矢又露出了解她的样子，克洛迪娜不禁怀疑，「这个」真矢为何与她记忆中的差距如此巨大，她真的是她吗？
*
手机响起一阵怪异的铃声时，克洛迪娜正在敷面膜，她从课本下摸出被压住的手机，「我没有这个铃声啊？」
画面上有只长颈鹿，底下有行字：摘取妳的星星，得到属于自己的光芒。请于XX月XX日十二点整至二楼走廊电梯前。
「光芒！」这不是偶然。即便这像是封诈骗信件，克洛迪娜依然深信自己的直觉，这与真矢有关！更精确地说，与真矢变得奇怪有关。
信件上指定的日期就是今晚了，虽说总觉得有些毛毛的，克洛迪娜还是决定去瞧一瞧。
偷溜出宿舍意外地简单，克洛迪娜很顺利地来到学校，再次钻过那个噩梦一般的小洞，抵达校舍二楼电梯前。
「就是这里吧？」克洛迪娜在按下电梯钮前犹豫了会，说起来，这里是何时有电梯的？
电梯铁门唰地打开了，克洛迪娜战战兢兢地走进去，进去的瞬间电梯猛地掉落，像是缆绳断掉一般，直直下降。
「哇──」克洛迪娜发出惊骇的尖叫，险些在电梯猛然停下时被弹飞出去。
「欢迎来到地下剧场，西条克洛迪娜。」
「诶？咦、长颈鹿？」
克洛迪娜几乎是扶着墙爬出电梯的，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长颈鹿，是真的，活生生的长颈鹿，不是有人在里面的冒牌货，但长颈鹿怎么可能会说话？
长颈鹿眨了下眼，「舞台少女西条克洛迪娜，妳希望成为Top Star吗？」
「诶？」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西条同学！」真矢粗暴地推开剧院大门，气喘吁吁地跑到克洛迪娜面前，握住对方的手腕：「没事吧，它有对妳做什么吗？」
「天堂同学，妳怎么……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克洛迪娜有些崩溃地喊。
「长颈鹿！」真矢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明白──」
「你根本不明白！」真矢气急败坏地喊，握着克洛迪娜的力道加重了些。
「喂、妳们到底在说什……」
「把我丢到这个世界，还擅自把克洛迪娜扯进来，这样很好玩吗！」
由于太过激动，真矢说完话后又喘了几下，克洛迪娜在这间隙发出疑惑的声音，挣脱开真矢的手。
「克洛迪娜……」
「给我个解释，天堂真矢、长颈鹿！」
长颈鹿眨着长长的睫毛，低头望着对峙的舞台少女们。
真矢放低声音劝道：「我会跟妳解释的，现在先跟我离开好吗？」
「不。」克洛迪娜坚定否决的时候真矢几乎想哀号出声。「就在这里跟我解释，现在！」
「……」真矢看了眼似乎没有要阻止意思的长颈鹿，「好吧。」
踌躇一会，真矢慢慢开口：「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天堂真矢。」
「……」推论归推论，不管怎么说，从本人口中听到这句话还是很令人震惊，克洛迪娜压下惊呼，静静地听真矢继续说。
「……但又或许不对，可能来到不同世界的人是妳，西条同学。」
「咦？」
「我不是妳记忆中的天堂真矢，而妳也不是我的克洛迪娜。」
「我的？」在了解这句话的涵义之后，克洛迪娜的脸渐渐红起来，「妳、妳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真矢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克洛迪娜。
「她始终注视着我，不论在哪里，她的眼中只有我。」
对视两秒后，真矢移开视线，叹了口气，「然而妳的眼中没有我。」真矢小小声地补充：「所以我马上就知道妳不是我的克洛迪娜了。」
「……」
望着远方的真矢让克洛迪娜有点害怕，她觉得对方随时就会从这里消失似的。
真矢拉回目光，「为了成为Top Star，爱城华恋、神乐光、大场奈奈、花柳香子、石动双叶、露崎真昼，以及我与妳，西条克洛迪娜，我们九人展开了Revue。」
「Revue……」没想到不光是她们两人，竟还有这么多人参与其中。
「啊啊。然而那只不过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是吧，长颈鹿？」真矢锋利的眼神瞪向长颈鹿。
「什么意思？」
「成为了Top Star的神乐光，由于无法夺走爱城同学的光芒，自愿被囚禁了起来，成为舞台的牺牲品。」
「诶、等等，妳的意思是成为Top Star就会夺走其他人的光芒？不对不对，说到底，光芒究竟是什么！」
「成就舞台少女的一切。」长颈鹿一开口便吓到了克洛迪娜，后者抬头看向长颈鹿绿色的眼眸，「正因为拥有光芒，才能成为舞台少女。」
「而策划这所有阴谋的正是长颈鹿。」
「哈？」
「这并不是阴谋，天堂真矢，我只不过是提供给想成为Top Star的舞台少女们一个机会罢了。」
听起来就很不可靠，像是诈骗犯会说的台词。克洛迪娜在心中诽腹道。
「我已经全部解释给妳听了，可以跟我走了吗？」
克洛迪娜看着焦躁的真矢，「……啊啊，好。」
长颈鹿扭着长长的脖子，转向往门口走去的真矢，「在闭幕前，舞台少女无法离开舞台，妳迟早会再次参加Revue的，天堂真矢……」
*
真矢沉默地走在前面，就跟上一次一样，克洛迪娜跟在她身后两步的距离。
「吶，天堂同学，关于Revue的事，可以再跟我说更多细节吗？」
克洛迪娜没有立即收到回复，真矢还是保持直视前方的动作，克洛迪娜几乎要怀疑她根本没听见自己的问题。
「可以，妳想知道什么？」
「呃！」原以为真矢会拒绝，因此对方一口答应的时候克洛迪娜有些反应不过来，「那……妳为什么会参加Revue？」
真矢回答得没有任何迟疑：「为了成为Top Star。」
「Top Star是什么？」
「舞台的中心，永远的主角。」
「喔……那，妳有跟我、呃不对，跟『另外一个』我对决过吗？」
「有的。」
「怎么样？我很强吗？」
「诶诶，非常。」
「噢……」
明明同样都是西条克洛迪娜，克洛迪娜却觉得对方在说不同人的事……不，确实是不同人没错，她们只是有着同样的名字，相同的脸而已。她是克洛迪娜，但也不是她。
「结果呢？我赢了吗？」
「不，赢的是我。」
「骗人！妳刚刚才说我很强的！」
「是真的，虽然克洛迪娜很强，却不及我。」
「……有没有人说过妳有时候挺讨人厌的啊？」
真矢猛地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克洛迪娜，后者被她吓一大跳：「干、干嘛？」
真矢艰涩地开口：「这辈子只有一个人这样说过我。」
克洛迪娜觉得真矢就快哭出来了，「……是她吗？」
真矢用沉默代替回答。
「妳……」克洛迪娜顿了下，心里明白自己即将问出一个荒唐的问题，然而放在真矢与「另一个」她身上，又显得如此自然。「妳爱她吗？」
真矢露出克洛迪娜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笑容，悲伤、凄美，以及带着无尽的思念，「是的，我爱她。」
克洛迪娜一瞬间感受到所有事情都变得合理了。
「这样啊……」
心情奇妙地变得轻松起来，克洛迪娜把手背到背后，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真矢身边，走到前方三步的距离后停下，「我或许有点羡慕她吧……有个如此爱她的人。」
「西条同学。」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
「长颈鹿，妳在的吧！」
「我明白的。」
「要怎么样才能让天堂同学回到原本的世界？我不想再看到她这么痛苦的样子了……明明爱着我，然而我又不是她要的那个人……这样太残忍了。」
「方法有一个。」
「快告诉我！」
「那就是踏上Revue的舞台，与妳──西条克洛迪娜──对决。」
「诶？」
「舞台少女们为了彼此的梦想，在舞台上唱歌、跳舞，燃烧光芒，直到燃烧殆尽的那一刻──这就我想看的！」
克洛迪娜不确定该做何评价，她只觉得长颈鹿根本疯了。
「如果舞台少女没有了光芒之后会变成怎样？」
「没有光芒，就不再是舞台少女了。」
「那！」
「这里不光是天堂真矢一个人的舞台，同时也是妳的，西条克洛迪娜。」
「……诶？」
「妳想取回有关天堂真矢的记忆吗，西条克洛迪娜？」
*
叩叩。
「来了。」
真矢打开门看见脸色苍白的克洛迪娜。
「西条同学，怎么了，妳的脸色很差。」
「这里不好说话，我可以进去吗？」
「诶诶，当然。」真矢把门拉得更开，好让克洛迪娜进来。
克洛迪娜坐到真矢书桌前的椅子上，低着头一语不发。
「红茶好吗？」
「不了……天堂同学，我有话要说。」
真矢坐在床沿，等待克洛迪娜开口，对方正绞着手指，犹豫了好一阵子才说：「我刚才去找长颈鹿了。」
真矢的呼吸被硬生生地卡在胸口中，「它说了什么？」
「……」
克洛迪娜迟疑的模样让真矢极度不安。
「无论它说什么都不要相信！它只不过是个建造美妙舞台，借此来诱骗舞台少女的怪异生物罢了。」
「……天堂同学，妳有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不是来到了不同世界，而是除了妳之外的人都失忆了？」
真矢的心脏漏了一拍，「妳的意思是？」
克洛迪娜抬起头，双眼凝视真矢：「或许变得奇怪的不是妳，而是我与其他人。」
事实上这个假设真矢也有思考过，但对于她来说来到另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克洛迪娜不注视她，这个解释对她来说，比起大家集体失忆更来得要能接受，因此她一直是把前者当成前提。
「这是长颈鹿说的吗？」
「长颈鹿问我『妳想取回有关天堂真矢的记忆吗？』。」
真矢沉默着，试图消化这庞大的信息。「也就是说，除了我之外，我们之间的记忆、回忆全部都被抽去了。」
「似乎就是这样。」
手底下的床单被捏得起皱，真矢咬着牙根，过一会才问道：「长颈鹿有说拿回记忆的方法吗？」
「有，但……」
对方的犹豫已是最好的答案，真矢呼出一口气：「Revue是吗……」
「嗯。」
真矢看着克洛迪娜，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跟妳进行Revue的。」
克洛迪娜吃了一惊，高声道：「为什么！如果不把记忆拿回来，那妳岂不是要一直痛苦下去、唔……」
「请别为我哭泣，西条同学。」
「谁会为妳哭啊！」克洛迪娜怒瞪过来，真矢看见她的双眼微红，但里头没有泪水。
「呵……」
「妳笑什么！」
「抱歉，我没有要取笑妳的意思，我只是突然觉得……」真矢充满温柔的目光使克洛迪娜的心脏紧纠，「妳果然是西条克洛迪娜呢。」
「……废话。」克洛迪娜小小声地说，「我又不是冒牌货。」
真矢一愣，脸上的笑容带上一丝寂寞，「的确。」
克洛迪娜惊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对真矢来说她不是真正的西条克洛迪娜，但对于她自己来说，她毫无疑问就是西条克洛迪娜，但两人所说的对象，仅仅是有无记忆的差别，宛如换了个人一般。该道歉自己不是西条克洛迪娜与坚持自己就是西条克洛迪娜的两难拉扯着克洛迪娜，于是她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上课。」真矢站起身，克洛迪娜明白对方现在在逐客了。
「天堂同学。」
真矢侧头望着对方，克洛迪娜下定决心，坚定地开口：「我希望妳跟我进行Revue。」
*
「『那么妳认为最珍贵的宝物是什么？』」
「『这……』」
「『看！妳也不知道的东西，怎么可能献给我呢！』」
「『谁说我不知道了！』」
「『喔？那妳倒是说说看啊，是南方的某颗宝石呢，或是沉在海底的古老金币呢？』」
「『……不，不是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最珍贵的宝物……是妳啊，列维尔。』」
「好，停，到这边！」
克洛迪娜吁口气，放下剧本。
「声音的情绪不错，带动了整体的气氛。」老师评语道。
「谢谢老师。」
「另外，天堂同学，妳根本没认真。」
「……对不起。」
「下次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上课，知道了没！」
「是。」
「很好，下一组。」
真矢白着脸坐下，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说不专心，原因她十分清楚，自从昨晚克洛迪娜的「宣战」以来，她就无法静下心。
该死……真矢捏紧拳头，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一切都必须做个了断。
一放学真矢便叫住了克洛迪娜，两人来到大家平时喝下午茶习惯待着的凉亭，夕阳将她们的身影在脚底拉出长长一条阴影。
「妳明白的吧，对于舞台少女来说光芒无疑是最重要的东西，光芒即是舞台少女的性命。」
「我明白，但──」
「既然如此！」真矢大声、急切地打断克洛迪娜：「既然妳明白，那就不要随便就说要进行Revue啊……西条同学。」
对方声音里明显的脆弱与绝望让克洛迪娜犹豫了。
「我绝不会让妳的光芒被我夺走，绝不。」
「天堂同学……」
真矢深吸口气，捏紧拳头，将颤抖藏起。「若是妳再也不能站上舞台，那么我……我又是为了什么而努力的呢？」
「……喂，不对啊、等等，我现在才发现，为什么整段对话都是以妳会赢为前提啊！」
「咦？」真矢愣了，「不知不觉就……？」
「真是的！」克洛迪娜气呼呼地哼了声，「难道妳就没有想到赢过我之外的结局吗？」
「嗯……没有呢。」
「……妳啊！唉，算了，总觉得心好累。」
「对不起。」
「我又不是要让妳道歉……话说原来妳也会道歉的啊。」
「如果有必要的话，是的。」
克洛迪娜收起笑容，想了想之后道：「在我记忆中妳是个既认真又严肃的人，和玩笑打闹之类的，全都沾不上边。然而妳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女而已，会普通的笑、普通的难过、普通的爱上他人。」
橘红色的夕阳把克洛迪娜的粉瞳染上一层暖橘，「我想找回我的记忆，我想知道我认识的妳是怎么样的人，我不想再看见妳悲伤的眼神了。所以相信我吧，天堂同学，我不会让妳夺走我的光芒，也不会让我的被妳夺走。」
直到发出第一个音节，真矢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我相信妳，西条同学。」
克洛迪娜露出自信的笑容，「向我挑战吧，天堂同学，为了我、为了妳，同时也为了我与妳。」
「啊啊。」真矢朝克洛迪娜伸出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释怀：「和我进行Revue吧，西条克洛迪娜。」
克洛迪娜用力握住真矢的手，掌心的温度在她们之间扩散开来，「求之不得，天堂真矢。」
*
真矢与克洛迪娜背对着背，站在Position Zero，两盏聚光灯分别打在她们身上，音乐的前奏响起，昭示了Revue的开始。
「舞台的中心只有一个，然而失去了妳追逐的目光，我便迷路在漆黑的舞台上。第九十九届首席，天堂真矢，今晚，我将夺回妳的目光！」
「乌云散去，月亮的光辉再也无人能遮挡，让妳的身形显露在夜空中吧。第九十九届副首席，西条克洛迪娜，让我看清妳的内心！」
「失去的Revue，开演──！」
音乐逐渐变得高昂，两人跨步向前走，接着转回身，剑峰指向彼此。
真矢：黑暗舞台上的聚光灯 只照映出我的身影
真矢：独自一人 明明已经习惯了 然而
真矢的剑一挥，快步奔向克洛迪娜，对方也跑过来，举起剑做出攻击姿势。
克洛迪娜：另一盏聚光灯 究竟照射在谁的身上
一阵强劲的金属碰撞声过后，两人同时向后跳，重新朝对方举剑。
克洛迪娜：妳是谁 为何记忆中的妳不是妳
真矢：我在哪 为何妳的眼里没有我的存在
「看向我，克洛迪娜！」
真矢：再一次将妳的目光夺回来
(克洛迪娜：再一次)
在真矢的剑刺过来之前，克洛迪娜快一步蹲下，避过了攻击，她朝旁边翻滚两圈，跳起来朝真矢砍去。
「说出妳内心的愿望，天堂真矢！」
真矢：为了我唱歌
克洛迪娜：为了我起舞
真矢：为了我挥剑
克洛迪娜：为了我战斗
真矢：不论是有力的剑 还是强劲的歌声 我都会接下
真矢：来吧 让妳的火焰吞噬我
真矢扛住克洛迪娜挥过来的剑，脸上全是狂妄的笑容：「再为我更加地燃烧吧！」
「哈，可不要后悔啊！」克洛迪娜越发用力地握住剑柄，朝真矢施力，后者发出小小的呻吟。
「如何，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天堂真矢！」
「还差得远呢！」一个蓄力，真矢把克洛迪娜的剑推开，对方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哼，真有妳的，但还没结束！」
克洛迪娜身后的舞台变化着，木制的月亮挂在红色布幕前，聚光灯打在上头，彷佛月亮在发光一般。
克洛迪娜：我不想后悔 也不想让妳后悔
真矢：所以我要战斗
克洛迪娜：所以我不会输
(真矢：不会输)
真矢身后的布幕燃烧起来，身影被照成了火红色。
真矢：绝不把妳的视线让给任何人
「这是最后一击，凝视我到最后，西条克洛迪娜。」
「妳才是，不准逃开，天堂真矢。」
她们一步步朝对方前进，步伐逐渐加速，变成了奔跑。
即将接近对方时，她们猛地丢开了武器，停在双方面前，剑掉落在地上发出匡当声。
「什么，竟然舍弃了武器？」长颈鹿没预料到此幕的发生，绿眸从观众席向下望着停在彼此面前的舞台少女们。
音乐在最激昂的地方猛地停下，换成轻柔的音调。
真矢&克洛迪娜：另一盏聚光灯下的人，是妳/是我
她们伸出手，同时将对方披风上的星星徽章扯下，滑下的披风落在脚边，代表了这场Revue的失败与她们的胜利。
「「Position Zero。」」
「我想寻找的宝物，是妳。」
「对我而言最珍贵的宝物，是妳。」
「──失去的Revue，结束！」
真矢与克洛迪娜粗喘着气，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嘛，姑且？」
「那妳记得妳跟我第一次接吻时的告白吗？」
「哈？我才没有跟妳告白！」
「呼……呵呵。」
「笑什么！」
「我只是……」真矢的声音低下去，垂下眼帘，缓缓凑近克洛迪娜，「很开心妳回来了。」
克洛迪娜的声音也变得轻柔，半闭着眼将脸靠近真矢：「我回来了。」
本文作者为台湾的虞松太太，她的《少女歌剧》迷宫组CP同人小说《amour secret》的简体版将在这周末的CP25上首发，请大家支持！
